到邪异的脸上。 他那双万古不化的空洞眼眸里，有什么东西，碎了。 不是火焰，那太炽热。 更像是一座封冻了亿万年的冰川，从最核心处，迸开了第一道裂痕。 “护法？” 路西法笑了。 他的嘴角向上撕开一个僵硬的弧度，笑声刮擦着混沌虚空，带着一种能将神魂都冻结的杀意。 “你这卑劣的窃贼，残缺的赝品，也配与我论道？” 他无法容忍。 这个本该被他同化、吸收的“错误”，竟在他面前，踏入了他自己都未能触及的圆满之境。 这违背了他所信奉的，那唯一的“终极真理”！ “你不该存在！” 一声咆哮，震得整片混沌领域都在嗡鸣颤抖。 路西法彻底放...